(荣格的梦记得可真清晰啊,几尺他都能记得!) 就在此刻,景象中断,梦境骤变。我们,还是原来一批人,但是少了教授,到了城堡之外,置身于一片没有树木的、光秃岩石景色之中。我知道还有事,因为圣杯还不在城堡中,当晚还要举行庆典。据说圣杯在海岛北端,藏在一座无人居住的小屋之中,那是那里惟一的房子。我们之中有六人动身前往,徒步北上。
我们长途跋涉几个小时之后,到了海岛最狭窄的部分,我发现原来海岛由一道海水一分为二。海峡最窄处,海水只有约一百码宽。太阳已经落山,夜已降临。我们疲惫不堪,就地宿营。这一地区荒无人迹,一片萧瑟,极目远望,没有大树,没有灌木,只有草丛和岩石。没有桥,也没有船。天气很冷,我的同伴都已连连入睡。我思索着怎么办,结论是我必须一个人游泳穿过海峡去取圣杯。我脱去了外衣。这时候我醒了。
(快来个解梦的!~~~~) ttk_02 锡兰,我旅行的最后一段,给我的印象不同于印度。它已经具有某种南海风情,有几分像天堂,人们在此莫不流连忘返。科伦坡是一个忙碌的国际港口,每天五六点钟之间,万里无云的天空总要骤然下一场倾盆大雨。我们很快离开该城,深入丘陵的内地。古老的皇城康堤裹在一层薄雾之中,低温潮湿的气候促使花草树木生长繁茂。佛牙寺虽小,却散发出一种特殊的魅力。我在寺中藏经室中逗留了相当长的时间,与僧人谈话,观瞻刻在银叶上的佛经。
在这里,我目睹了一次难以忘怀的晚祷。青年男女把大堆大堆的茉莉花撒在祭坛前面,同时轻声吟唱。我想他们是在向佛祈祷,但是陪同我的僧人解释说,“不是,佛已经不在了,佛已圆寂,我们不能再对他祈祷。他们的唱词是:‘今生像美丽的花一样短暂。愿提婆同我共享这一奉献的福祉。” 仪式的引子是一小时的击鼓,在印度寺庙中所说的侍候厅进行。鼓手有五位,方形大厅四角每角站立一位,第五位,一个青年男子,站在中间。他独奏,是一个十分端庄的鼓手。他上身赤裸,深褐色的躯体闪闪发光,佩戴着红花圈,穿着白色长裙,扎着白头巾,双臂上有闪光的镯子。
他迈步走向金佛,背着双面鼓去“献乐”。他以躯体和手臂的优美动作,独自敲鼓,鼓音音调奇特,但在艺术上却很完美。我观看他的后背,他站在摆满小油灯的门前。鼓声是腹部和后腹的古老语言,腹部不是“祈祷”,而是促发思绪流露。因此不是对不存在的佛的崇拜,而是已被唤醒的人所完成的自我救度的许多行为之一。
(荣格所注意的经常是我们所不曾注意的。
嗯,我发现icer也有这本事)
[ 本帖最后由 tianm 于 2011-2-19 07:38 PM 编辑 ]
荣格的濒死体验,竟然是去到印度
年初,我跌伤了脚,接着心脏病又发作。在潜意识状态中,我经历了暂时精神狂乱和种种幻象,这一情况一定是我徘徊在死亡线上、接受输氧和樟脑液注射时候开始的。许多形象巨大无比,我自己断定我已濒临死亡。后来,护士告诉我:“好像您经历过回光返照。”她又说,这是她在正在死去的人身上偶尔见到的现象。我的确已经达到了最高的极限,现在也不知道当时我是在梦中还是处于狂喜的状态。无论如何,在我身上发生了极为奇怪的事。
我似乎是在高空中。在下面,我望见了地球,它沐浴在灿烂的蓝色光辉之中。我望见了深蓝色的海水和一块块大陆。脚下远远的地方是锡兰,前面远方是印度次大陆。 我的视野不能包容整个地球,但是其球形轮廓却明晰可见,而且,在奇妙的蓝光之中,其轮廓线边缘闪烁着银光。在许多地方,地球显出彩色,或者有深绿色点,像氧化了的银器一样。在左边远处有一大片荒野,那是黄中透红的阿拉伯沙漠;似乎大地的银色都带上了发红的金色色调。接踵而来的是红海,而在后面很远的地方,正如在地图左上角一样,我可以约略看到地中海的一角。我的目光主要是伸向那里的。其他的一切,均不清晰。我也能看见盖满大雪的喜马拉雅山,但是,在那个方向上,一切都云雾迷蒙。我一点儿也没有向右看。我知道,我正在飞离地球。 观察片刻之后,我转过身来。我原来是背朝印度洋站着的,当然是面北。后来,我似乎向南转过身来。新的景色映入眼帘。在近处空中,我看见一大块黑石,像陨石一样。有我的房子那么大,甚至更大。它正在空间漂浮,我也在空中漂浮。
我曾在孟加拉湾海岸上见过类似的巨石。都是茶褐色的花岗石,有些已被凿空成庙。空中这块石头就是这样的黑色巨石。 看多了要被道长洗脑yct50 非常好,这就是我的目的,嘿嘿嘿ttk_21
来,我们继续濒死体验
入口通向一间小前厅。入口右面,有一个黑肤色印度教徒盘腿坐在一个石椅上。他穿着一件白袍,我知道他在等候我。有两级台阶通向这间前厅,内部左侧有通向寺庙的门。无数极小的神龛中都有小碟形的凹穴,灌满了椰油,配有小灯捻;小龛油灯光环围绕着这扇门。我在锡兰康提参观佛牙寺时的确见过此景:大门四周的确排有几列这样的油灯。在我接近通向巨石入口的台阶时,一种奇怪现象出现:我觉得一切都正在消遁;我所注视的、希求的、料想的一切,地球存在的全部幻影,都已消失,或者离我而去,这是一个极为痛苦的过程。然而,也有一些东西留存了下来,似乎我还保存着我所经历过或者做过的一切,我周围发生的一切。我也可以说:这一切与我同在,我就是这一切。可以说,我就是由这一切组成的。我由我自己的历史构成,我的的确确感觉到:我就是这样。“我是一切存在过、一切业已完成的事物的总和。”
(我也有过一次濒死体验,是在等救护车的过程中发生的,不过现在还不能讲给你们听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