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老爹的故事

『伊凡狐征文』 我和老爹的故事

  时光飞逝,在白驼这个极西地域,庭前已数度花开花落。我坐在大厅前的台阶,望着不远处老爹正在沉思中的背影,回想往事,思潮起伏。
  在我十四岁的时候,机缘巧合之下拜入武当张祖师门下。而又因受不住山上的道家戒律,天天听着宋师哥口中的“不要下山为非作歹”的老掉牙话语,常溜下山结识不同门派的朋友,惹事生非。当时白驼山庄管家“小熊猫”觊觎李莫愁的鞭法秘籍,打算去换古墓的九阴真经。而被李莫愁打得鼻青面肿。我就自充英雄,到武庙功德箱抽起玄铁剑和伏魔刀就跑去嘉兴南湖助阵了。
  刚交上手两下,就中了李莫愁就扔出来的冰魄银针,顿时手臂麻木,不听使唤。慌不择路,跑入了树林,突然间有一个身影从我头顶跃过,这个人约莫六十多岁,表现很古怪的,他头下脚上,用双手支撑着倒立在我的面前。一直盯着我“嘿嘿嘿”地笑,他说“孩子,你越是乱跑,毒发作得越快”。我已感觉自己的四肢已开始麻木失去知觉了,无奈只能拜求怪人帮我解毒。

  怪人说要收我为义子才愿意解我身上的毒,我向着怪人跪拜了五下,向着老人大叫,老爹在上,孩儿有礼了。老人翻过身来,捏住我手臂推拿几下,已经将我中的冰魄银针毒解了。将我的毒解除后,老爹两眼呆望,以手击额,皱眉苦苦思索,突然间似乎想起了甚麽,登时脸色大变。老爹在我的耳边低声说道:“我好象记得一个叫“白驼山”的地方,但、但……但我又什么也记不住了,好象是在大戈壁的边上,在这里往西五百里,需要骑白骆驼过去”。突然老爹拍了拍我的头,说道:“好孩子,乖”。接着老爹一步跨了出去。这一步迈得好大,待得第二步跨出,人已在丈许之外,连跨得十来步,身子早在树林后消失了。
  我望着老爹远去的背影,直到消失。心里不禁思量:这位老人家真的太可怜的。作为老爹的义子,我好应该去通知他的家人,把他接回去安享晚年。
  老爹曾经提起过往西五百里,要骑白骆驼穿过大戈壁才能到达的白驼山。我就先以这个为线索吧。回到武当后,我和张祖师辞行了,理由是:武当太安逸。
  离开武当,我一个十四岁的孩子,身上没钱,又没丁点功夫,又如何找到白驼山,又如何能打听到老爹的秘密呢。

  经“小熊猫”介绍,我进了白驼山在扬州的钱庄给钱掌柜当个小打杂,慢慢往上爬,结交更多的人,打听老爹的事。在工作比较闲的时候,我会跟钱掌柜学上一招半式,又或是溜去嘉兴的树林找下老爹,给老爹带吃的喝的。老爹有时也会指点我:什么是毒,如何解毒,如何利用毒物;有时老爹还会教我如何移穴,逆转经脉,有时还会教我使用蛤蟆功,但这种蛤蟆功和钱掌柜教我使的又完全不一样;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地平静地过去了。
  有一天,白驼的少庄主欧阳克来了扬州销金窟游玩,我又在钱掌柜这里学得差不多了。就想去拜少庄主为师,想跟着少庄主回白驼山寻找老爹的亲人。可惜少庄主,脸一黑指着我说:“小不点的,你太嫩了,多杀几个人先”。随即少庄主偷偷和我说:“我想那个静风师太,想得几晚上睡不着觉了,你能否?嘿嘿嘿嘿”
每次少庄主过来扬州,我就给他去抢女人,不过少庄主的喜好非常怪,美的,丑的,老的,嫩的,还有出家的尼姑,他都要。有时他还要我去放养他的怪蛇,怪蛇要吸人血。但我又没本事都控制不住怪蛇,只能是它去哪,我就远远跟着;怪蛇经常会去把丽春院,天龙寺,婚介所,云台街的无辜人众全部咬过一遍。少庄主不在扬州的时候,为了增加恶名,我就帮白驼的管家去找全真七子,武当七侠,天地会等众英雄麻烦,;又或到铁掌帮,给老裘杀这个,砍那个,劫镖车,抢美女做压寨夫人,偷宝箱的事。短时间,江湖上就给了我一个恶徒名号。但为了得到少庄主信任,我也只能这样做了。
  皇天不负有心人,我终于成功地升职成白驼山管家,正式进入白驼山庄,知道了老爹的秘密,原来老爹是白陀山庄的老庄主,因倒练九阴真经走火入魔流落在外好多年。我将老爹的事告知了少庄主,将老爹接回了白陀山。
  老爹回到白驼山的那一刻,老爹就破格将我收为徒弟,提升为少庄主,还对着我打哈哈地说,乖徒儿,从今天起,你就是本门的掌门大弟子了。唉,老爹已经完全认不起我了,我最想听到的不是这些,而只是乖孩儿这三个字。
  因少庄主只贪酒色,不擅经营,白驼山庄在老爹失踪的几年已没落许多。少庄主,掌门大弟子是我所愿吗?我到底来白驼是为了些什么的?
  轰的一声,使我从杂乱的思绪中惊醒,原来是老爹以蛤蟆扑击第六掌震飞一个误闯入庄的小偷,老爹功力消耗过度随即就晕倒在地,我马上将老爹扶起,突然想到:其实我最大的心愿不是为复兴白驼,不是为武功威震天下,而是想安静地在老爹身边侍候着,直至终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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